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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可尝自称为天帝垂赐,特使真人赤精子传授。
当时曾经光禄大夫刘向,斥他罔上惑民,奏请逮系,卒至下狱瘐死。
向当哀帝初年去世,夏贺良乘隙出头,就将甘忠可邪说,奉为师傅,入都干进。
可巧长安令郭昌,与他同学,遂替他转托司隶解光,待诏李寻代为举荐。
解光、李寻便将贺良登诸荐牍,奉旨令贺良待诏黄门。
此次切实调查,报知哀帝,哀帝已知他学说不经,那贺良还不管死活,复奏言丞相御史,未知天道,不足胜任,宜改用解光、李寻辅政。
自己寻死,尚嫌不足,还要添入两人。
哀帝越加动怒,诏罢改元易号二事,立命捕系。
贺良问成死罪,并将解光、李寻谪徙敦煌郡。
解光阿附傅氏,应该至此,李寻未免遭累。
傅太后既减削王、赵二外家,独揽国权,自然快慰。
只有从弟傅喜,始终不肯阿顺,实属可恨,应该将他夺去爵邑,方好出气。
当下嘱令孔乡侯傅晏,商诸丞相朱博,要他追劾傅喜,夺去侯封。
博欣然领命,待晏去后,即邀御史大夫赵玄到来,请他联名劾喜。
赵玄迟疑道:“事成既往,似乎不宜再提。”
博变色道:“我已应许孔乡侯了。
匹夫相约,尚不可忘,何况至尊!
君怕死,博却不怕死!”
原是叫你去死。
玄见他色厉词刚,倒也胆怯,只好唯命是从。
傅又想出一法,恐单劾傅喜,反启哀帝疑心,索性将氾乡侯何武,亦牵入案中。
当下缮成奏疏,内称何武傅喜,前居高位,无益治道,不当使有爵土,请即免为庶人等语。
这奏疏呈将进去,总道与师丹、王莽相同,立见批准。
不料复诏未下,却由尚书令奉着密旨,召入赵玄,彻底盘问。
玄始尚含糊,及尚书说明上意,已知是傅晏唆使,教玄自己委责,老实说明。
玄性尚忠厚,不能狡赖,遂将晏嘱使朱博,傅强迫联名,备述一遍。
当由尚书复报哀帝,哀帝立即下诏,减玄死罪三等,削晏封邑四分之一,使谒者持节召博入掖庭狱。
博才知大错铸成,无法求免,不如图个自尽。
当即对着谒者,取出鸩酒,一喝即尽,须臾毕命。
鼓妖预兆,至是果验了!
冰山未倒,先已杀身。
谒者见博已自刎,回宫销差。
哀帝特进光禄勋平当为御史大夫,未几即升任丞相。
当字子思,籍隶平陵,以明经进阶,官至骑都尉。
哀帝因他经明禹贡,使领河堤。
当尝奏称按经治水,只宜疏浚,不宜壅塞,须博求浚川疏河的名士,共同监役,方可奏功,哀帝却也依议。
当有待诏贾让,具陈上中下三策。
上策是顺河故道,中策是凿河支流,下策是随河筑防,时人叹为名言。
贾让三策,随笔插入,是不没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