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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椎的老毛病,不太能动,其他还好。”
他推开小房间的门,请我进去。
房间乱的简直没有下脚的地方,除了一张上下铺,靠窗挤进一张小书桌,到处放着画纸,摊着帆布,颜料管,画板和各式各样的笔。
“你把这儿当画室,妹妹的玩具放哪里?”
我找不到地方坐,就站着。
“她玩具不多。”
他在满地的纸张中下脚,好像练了绝顶轻功一般自在。
“而且她也爱画画。”
其实,弄得这么乱,还得归功于那个小丫头。
我虽然没有冒然去翻那些画,但眼目所及处,皆有不凡。
“你为什么没考美院,反而选择了时装设计?”
“纯画画并不能养活家人。”
有多少人能成为画家?凤毛麟角。
“你是告诉我,学设计只为了养家糊口?”
对这样诚实的答案,我满意又失望。
“比起其它的设计课程,时装与纯艺术相近,堪称人体艺术的一部分。
我选它,因为依旧能发挥自我。”
他也站着,在书桌边上。
外面一片纯白,他的脸却背着光,套着件黑色高领毛衣,人很灰暗。
“好了,你想要我做什么?代考,五百。
代功课,素描一百,油画水彩水墨两百。
代毕业论文,五百。
代毕业作品,一千。
材料另算。
要嫌贵,可以讲价。”
我啼笑皆非,“艾伦,生意兴旺啊。
你爸妈知不知道你被学校开除后,就做这些事。”
看来他不仅是杨辉的代打。
他冷笑,“我凭自己本事赚钱。
你看不惯,也不需要到我爸妈那里搬弄是非。”
“你甘心?”
我浅笑,“杨辉已经被凤凰集团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