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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声悠长叹息,在空旷的房间里,形成黑色漩涡。
叹息的人不是我。
我猛然回头,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床边。
我想,心脏经历今晚若能安然无恙,今后五十年大概不必担忧。
“你知道,戏——其实大可不必这么演。”
沙哑男低音。
“除非真蠢,否则很快他就明白。”
“关你什么事?”
嘴上说着,全身进入戒备。
他动手的话,我不会坐以待毙。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我就是忍不住。”
他在埋怨自己?
“你是谁?”
我发现我问了一句废话。
果然——
“废话。”
他上前两步,“能告诉你,我干嘛蒙面?”
他的样子不象要出手,也好像没有敌意,所以我收敛着力量,神经在他经过我身边时紧绷到极致。
他推开窗,轻巧一跃,蹲在窗棂上。
雨丝闪着彩虹的靓丽,钻入黑色的夜行衣。
“你不会想跳下去吧?这是五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不死也可能残废。”
我心情不好,说的话比较歹毒。
他侧着头看我,眼睛里倒映一张略带苦涩的面容。
这双眼睛——我一定在哪里见过,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他问。
这是什么问题?不过这种无厘头的说话,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不由好笑,回他:“不会。”
他眼睛眯起来,不是生气,反而呵呵地笑。
“是你!
那天在大堂里你撞到我,文件散了一地,还说要帮我捡。”
我终于想起来。
同时,双掌成钩状,要把他拖下来。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