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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说……林姑姑过来,会不会是要把我们两个分开呢?那可怎么办才好?”
说这话时,芳月大大的水眸中,珠泪盈盈,含了几多不舍、几多眷恋。
芳琴的心都揪痛了。
她一点也不想与芳月分开。
芳月性子柔弱,偏模样又生得极好,在尚宫局学规矩的时候,便总有人与她过不去,她时常背着人抹泪,芳琴便撞见过好几回。
好在那教规矩的嬷嬷待芳琴甚好,那些人见了,这才不敢再欺负芳月,而饶是如此,明里暗里的,芳月仍旧常要吃亏,若无芳琴帮衬,也不知她能不能熬过去。
芳琴委实是放心不下。
如果二人分开,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在何处皆是一样,唯放不下表妹。
以芳月那个软善的脾性,若只剩下独一个儿,怕会让人给欺负死。
只消这般一想,芳琴的心便又是一阵抽痛。
犹记离家前的那晚,姨母拉着她的手,泪眼婆娑地叮咛她“好生看着你妹妹,她是个水做的人儿,受不得丁点委屈,如今她离了家,只能由你这个做姐姐的看顾一些了,若天可怜见,教你们姐妹卖在了一处,则更要劳你替我照应些儿,我的儿,委屈了你,是姨母对不住你”
。
那殷殷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着,芳琴不由得红了眼圈儿,忙低下头,佯作揉眼睛,强压下了这满心的伤怀。
她父母早逝,自幼便与姨母一家生活,姨母待她极好,将她照料得无微不至,凡芳月有的,她亦必有一份儿,芳月常念叨说“我娘对你比对我还好”
,她心中自是感激,直将姨母看作亲娘。
只是,这好日子却不曾得以长久。
姨父突然病逝,又加上遭了天灾,那日子便渐渐地艰难起来,到后来,姨母一家竟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芳琴没日没夜地接了针线活计来做,亦养不活这一大家子。
百般无奈之下,姨母只得含泪将她姐妹二人卖予了人伢子,换得的银两,不仅可供两个表弟去县学读书,还能再置上几亩薄田,足以温饱。
送她们走时,姨母与表弟皆哭成了泪人,姨母抱着她姐妹不肯撒手,还是旁边的乡邻给拉开了。
姐妹二人一步一回头,眼见得那小船离了岸,姨母立在岸边抹泪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终被那阔水长天掩了去,再也望不见。
芳琴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心底里,漫起一波又一波的悲意。
她知道姨母的苦,更牢记着她对自己的诸般好处,在进宫时,芳琴便曾暗自发誓,定要照看好芳月,便自己死了,也要让芳月好好地活着。
可如今,林司簿突然来了,却不知她所为何来?是不是为着分开她们姐妹?若当真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一重又一重的担忧,压得芳琴喘不上气,那两道秀气的柳眉,几乎拧成疙瘩。
初夏的风缓缓地拂着,阳光攀上院墙,老梨树在风中舒展着枝桠,落下满地余荫,院角的月季正开着花,大红与艳紫,重锦一般,淡淡的花香,随风四散。
这幽僻的庭院,静寂无声,而这小小宫女些微的一点心思,亦似这花香,风一吹,便再也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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