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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期躺在床上,微阖双眼,心跳难以平息。
太爽了……好像小死了一次,爽过头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到最后肉体在动,灵魂在天上飞。
再做下去,她恐怕要解锁人类最羞耻的死法——被做死。
“不会因为我违反约定,所以想踹了我吧?”
她一动不动,程晏撑着下巴侧躺在她旁边,调侃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怎么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呢。”
“……”
她戳戳许期的肩膀,被戳的人依然眼皮都不动一下,好像死了。
“睡着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程晏略一思索,搂住了她的腰。
感受到有什么在侧腰处流连,许期终于动了,此刻她身体依然无比敏感,本能地恐惧触碰,缩起肩膀小声哀求:“别……让我休息一会……求你了程晏。”
“哦。
意思是,休息完了可以继续?”
许期被翻了个身,闷在她胸口哼哼,欲哭无泪。
“逗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程晏抹了抹她眼角一抹红。
许期想躲又没力气,毫无威慑力地瞪她,程晏被她逗笑了:“怎么这么可怜。
不喜欢吗?”
“……”
说不喜欢,许期自己都不信。
餍足的身体在帮她记忆,清理干净后,下身还残留着温热的湿意,每每回忆起那种失控的快感,皮肤还会忍不住颤栗。
她羞耻地并了并腿,哑着嗓子很轻地“嗯”
一声:“喜欢。”
程晏靠过来,慢慢吻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与嘴唇,重复着整晚都在说的话,夸她好乖、好可爱。
许期软绵绵地任她亲吻,陷在她的体温中彻底放松,疲惫感潮水一样泛起。
最后的记忆,是程晏一声“晚安”
,和落在耳尖的吻。
于是许期安心地在她怀里睡去。
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深,她甚至没有做梦,再睁开眼就看见窗帘遮挡下一片昏暗的房间。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温热的手掌游走与柔软地曲线,抚摸腰际时带来酥麻,揉捏乳尖时留下疼痛。
分不清今夕何夕,也说不出这是现实还是春梦,她感觉自己像一汪池水,轻而易举地被撩拨、泛起涟漪。
但昨晚的情事留下地痕迹犹在,触碰的手稍微用力,她痛苦又欢愉地拧紧眉毛,含混不清地推拒:“不要了、不要……程晏……”
“乖。”
程晏的声音自身后贴近,是晨起时略显沙哑的嗓音,“别动,不让你难受。”
许期晕乎乎的,心想程晏的声音在梦里竟然也有安抚人心的魔力。
程晏说到做到,没有触碰她还肿着的部位。
许期渐渐忘了抵抗,在她手中软着身子,低低地呻吟。
恍惚间听见了压抑的轻喘,喘得太好听,裹着浓重的欲意,湿润、温热,如同浮动在耳畔的雾气。
一边是沉沉睡意,一边是被程晏的喘息唤醒的情潮,许期无意识地摩挲大腿、扭动腰身,想要迎合她的手掌。
她忘了挣扎,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自己从内到外都彻底地属于程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被潜意识支配着,任她观赏把玩自己的身体与翻涌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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