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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乳尖挨了一下。
声音响亮,挨打的地方顷刻间泛起红晕,许期喘出声,身体细细地颤抖,再抬眼时,睫毛已经湿透了。
程晏抵住脖子让她跪直,神色漠然:“你觉得撒娇有用吗?”
“我……呃……”
手掌握住她的脖子,拇指按住在她颈侧的动脉,许期的话被打断,嘴唇下意识张开,眼睛濡湿,小心翼翼地去看她的眼睛。
窒息之下的时间被无限度地拉长,许期意识模糊,眼神逐渐失去焦点。
程晏松开手时,她目光涣散,无力地垂下脖子,急促地喘。
程晏握住她脖子的手抚摸到她的后颈,压着她贴近,终于肯给她一个吻。
这个吻不温柔,近乎凶狠地吮吸她的唇舌,强势地掌控她的呼吸,许期因为缺氧而手脚发软,被绑住无处支撑,几乎是挂在她身上,喉间溢出呜咽。
“再犯一次,你就别叫我主人了。”
她说着“撒娇没用”
,可语气却松动了,许期无意识地咬紧下唇,连连点头:“明白了。”
程晏的声音裹着深吻后潮湿的水汽,撩拨她的耳畔:“项圈带来了吗?”
“带了……在包里。”
许期今晚第一次松了口气——还好她记得把项圈带过来。
程晏毫不留恋地推开她,起身从她包里找出项圈,又坐回沙发上,让她跪回腿上。
她摇摇晃晃地保持平衡,程晏把项圈弯折拿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她的嘴唇。
红润的嘴唇被压得泛白,在项圈撤走时又漫回血色,红得愈发艳丽。
她目光落在被挤走血色的那一点,手指压住下唇,探了进去。
指尖撬开牙齿,短而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舌面。
“程晏……”
含着手指,许期眼睛很湿,求饶声模糊含混。
她不敢动,也不敢咬下去,红唇微张,动作间喘息声与水声绵连。
片刻,程晏抽出手指,哄小孩一样摸她头发,让她乖一点,又说,今天教她怎么改掉咬嘴唇的毛病。
楼下吵吵闹闹的朋友陆续散场,最后的动静是门外小珂和白老板在吵架。
起因是不想住一间房,后来吵着吵着,话题七拐八拐,从“你打麻将故意让着我”
一路拐到了“喝了酒不准上床睡”
,然后白老板低声下气地认错,对不起宝宝、主人我错了、你想怎样都行、什么都听你的、你去哪我跟着去哪……各种称呼变着花样把能说的软话说了个遍,再然后是撞到什么东西似的“砰”
一声响,接着是巴掌声,小珂没好气地说了句“站那别动”
。
门一关,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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