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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情绪太稳定,常给许期一种脾气好的错觉,但想想就知道,这样家庭背景长大的小孩,或许会很有教养,但绝不会没有脾气。
许期心里七上八下,搂紧了她的手臂,希望能传达自己的不安。
程晏感觉到手臂被搂住,拍了拍她的腰轻声让她松手,换姿势把她搂进怀里,一路抱着也没说话,先开车门,让她坐进去。
“不是说‘主人不许’吗?”
程晏把她的外套拉链拉开了一点,许期知道这种时候尤其不能和她对着干,于是再次解释:“是我同事。”
“嗯,你刚刚说过了。”
程晏说着,手从她衣领处摸了进去。
她没穿内衣,被冰得一缩,软绳收紧,刚刚淡去的存在感又被强调。
许期紧张极了,余光瞟向车窗外,无助地解释:“我们……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话……”
“我知道。”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自己的毛衣领口被扯开,一低头就看得见绳子束缚下的身体,甚至能看见程晏的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乳尖。
画面、手法和冰凉的温度让她发颤,许期不敢躲也没处躲,无助地抬头,望向主人的脸。
“别在这里好不好,手好凉。”
果然,她说手凉,程晏把手拿了出来,随手调高了空调,又脱掉外套盖到她腿上。
许期盖着裹满她气味的外套,暗暗松了口气。
“别折腾我了,你怎么连同事的醋也吃。”
小声抱怨完,觑着程晏的脸色,她绝望地闭眼,改口,“您。”
程晏大方承认:“对,我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许期还是把她想得太温柔,以为装可怜就会被放过。
程晏给她盖了外套却没拿开手,手指勾着软绳,轻轻向上一提。
下身的绳子猝不及防地勒紧,许期霎时间喘出声,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我希望你以后什么都不做,每天光着身子被拴在门口,只见我一个人,只是我一个人的,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我回家。”
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抚摸敏感的小腹与肚脐。
不用等回家,许期已经被她摸湿了,她扯住自己的衣摆,难耐地抿唇、摇头,不自觉地跟随她慢条斯理的口吻,被带入她描述的情境里。
“吃饭、喝水、上厕所,都得朝我摇尾巴,叼着链子交到我手里,千方百计地讨好我,就为了让我玩你。”
程晏虚虚地握住她的脖子,越兴奋时,口吻越冷静漠然,眼睛里写着冷冰冰的审视与玩味。
越是被她这样看着,许期也越羞耻动情,恍惚间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宠物,主人不为所动,自己在发情,讨好地趴在她脚下,脖子被项圈勒紧,摇尾乞怜。
她双腿夹紧,难耐地喘息,不自觉地迎合程晏揉捏自己乳肉的手。
程晏轻声问:“还冷吗?你身上好热。”
“不、不要……”
“不要?”
“不要在这里……啊……”
她拼命摇头,抖成一团,程晏点到为止,抽出手捏了捏她的大腿。
“行了,别叫了,不在这里。
我们回家继续。”
不用等到回家,许期已经开始崩溃了,她内裤已经湿透了,人又在车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只能紧张地等待审判……她觉得程晏在吓唬她,可是她亲口说的接下来一周都听程晏的,现在反悔,为时已晚。
“别吓唬我好不好……求你了。”
程晏慢悠悠地朝她扬起一个微笑。
“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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