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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她弯唇笑了笑,“我只想成为自己,做一个能疏解百姓难言的代笔人就好。”
眼前的人只是垂眸执起笔,认真回复着客人代笔的需求,除此之外的所有事,好似都不能让她为之所动。
方才心中肆意股长的藤蔓忽然消缓了些许不安,转而绽出几朵小巧的花苞。
江措放下心。
他偶然发现了块珍宝,但好在,珍宝无心归属为谁。
而他想要珍之藏之的念头,不算太晚。
“二皇子,薛待诏,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去?”
正想着,迟何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心思。
迟何刚一踏出寺门,就见斜对面薛适和江措支了个摊子,围着的百姓还不算少。
江措见薛适写得专注,便替她回道:“是这样的,来请愿寺的这些时日,薛待诏发现有些想来寺中写祈愿符纸的百姓苦于不通文墨,迟迟不好意思进寺,薛待诏便想着替他们传达心意。”
当然,江措并不知道,薛适摆摊也是为了方便时时观察清缘住持及请愿寺的动静。
“诶,那正好!
浴拂礼前期的准备活动可以增一个由薛待诏亲笔写符!
我这就去和师傅提议。”
迟何兴奋说着,刚要转身进去,迎面就见清弥法师已经站在了门口。
“师傅,我跟你说……”
“我听见了。”
清弥法师摸了摸迟何圆光光的小脑袋,又朝二皇子行了行礼,但目光最终却是落在薛适身上。
薛适抬头,两人遥遥对视一眼,薛适勾唇笑了笑,虽都没说话,但彼此心照不宣。
清弥法师朝薛适点头示礼,便转身带着迟何进去了。
薛适收回视线,继续提笔为接连不断的客人代笔。
但不知怎地,昨晚她出请愿寺时那道盯着她的幽怨目光再次出现,叫人后背一凉。
“怎么了?”
察觉到薛适神色的变化,江措担心道。
“没事,就是觉得……今天才第一日,生意就很不错。”
薛适不动声色地环视了圈四周,见并未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只得先作罢。
-
“你是说,京城来的那个薛待诏正和二皇子在寺门口摆代笔摊子?代写的还都是祝福祈愿的内容?”
“是。”
见清缘住持的脸色沉了沉,小僧不解道,“您为何如此忧心,这……有什么不妥吗?”
“无事,你先下去吧,有什么其它情况,再及时告诉我。”
清缘住持面上虽这么说,但心中却渐渐不安起来。
虽然因着三年前瘟疫一事,绝大部分扬州百姓都将他和请愿寺奉为圭臬,他也一连三年都被选为住持,但毕竟有小部分人没经历过瘟疫的事,对请愿寺虽有崇信,但却没有失去理智。
平日经常进请愿寺的人自然知道,寺内会替不通文墨的香客代写心愿,甚至一笔一笔教他们自己写下不会的文字,而留在外面请薛适帮忙代笔的,除去少部分图新鲜的人,其他应该都是不怎么进请愿寺的,所以才不知寺内也有人充当着薛适的角色。
这些人本就没有完全为他们操纵,薛适和二皇子再这么一搅和,让这些人成了他们代笔摊子稳定的客人,就更不好被请愿寺影响和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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