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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骤雨初歇,天空放晴,阳光格外的好,可市局禁毒大队的队长办公室里却罩着一层阴霾,刚开始上班,里面就爆发了一阵激烈的争吵……
蔡永强看见李飞进来就气得摔桌子,“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我是不是说,如果你们要行动,先给我打个电话?!”
李飞跟宋杨昨天都没回家,两人在办公室里对付着眯了几个小时,这会儿蔡永强一回来就找李飞兴师问罪,被当成从犯先搁置一边的宋杨不放心李飞,偷偷地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耳朵刚贴上去,就听见李飞理所当然地辩解,“我昨天晚上给你打过多少个电话?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我说了,我们在河源有抓捕行动!”
蔡大队长干了大半辈子缉毒警了,就没见过胆子这么大主意这么正的,这会儿瞪着李飞的眼睛里都在冒火花,“打不通电话不能等今天?就算他今天一早去惠东,在惠东不能抓?在他岳父家不能抓?非得昨天半夜去?”
李飞不服地扭过头,“我认为我们昨晚进村抓人,是最好的时机。”
蔡永强觉得再这么呛下去要被他活活气死,他缓了口气,把脾气强压下来,问他,“什么叫最好的时机?”
“制毒现场在他家厨房里,当时厨房里的毒品少说也有几十公斤!”
“就算他当时制毒上百公斤,你现在红口白牙怎么证明?”
“我们本来提取了证据……”
蔡永强紧绷着嘴角打断他,“在哪儿呢?”
李飞语塞,丧气地拧着眉毛抿紧嘴唇,恨恨地摇了摇后槽牙,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说:“被林胜武抢走毁掉了。”
蔡永强顿时怒不可遏,气得瞪着眼睛骂,“那就少放屁!”
李飞不甘心地抬起头,“我鞋里保留了一些,可以送去鉴定——”
蔡永强再一次打断他,“你怎么证明里面的东西是从现场得来的?”
“我……”
“亏你还是一个干了三年的缉毒警!”
蔡永强只觉得一口气哽在了喉咙口。
李飞要是他徒弟,他现在已经照着他脑袋抽了,可他跟李飞没亲近到能抬手就打的关系,打不得,他无处排解的愤怒逼得他在办公室里生生转了两圈,“你不想想他为什么在自己家制毒有恃无恐?三丰地区的村庄地形复杂,万一进错了屋子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惠东的进村行动,六个警察被村民围了一天一夜!”
李飞一副“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抓了人”
的消极抵抗样儿,木然地说:“我知道,那几个警察里有我的同学。”
“这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惊动了省厅、省政府!”
蔡永强倏地顿住脚步,回身指着李飞的鼻子严厉教训,“就你和宋杨两个人,就敢带着人生地不熟的外省弟兄,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贸然闯塔寨——你这叫逞能、鲁莽、自以为是、幼稚!
回去给我好好写检查!”
李飞从警以来,还没被谁这么指着鼻子从头到脚都不认同地骂过,关键是林胜文这事儿他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错,做事下决定始终保守派的蔡队才有决策性问题,可对面是队里最大的领导,上次那事儿之后他有意收敛,尽量克制着脾气不跟他硬碰硬,这会儿只觉得自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没法呛回去,气得浑身颤抖,在这办公室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转头就走,摔上门之前他回头倔强而坚定地对他们队长说:“我会找到证据的。”
但是李飞的证据找得也不太顺利。
他跟宋杨刚拿着林胜文写的地址找到他情妇家里,话还没说两句,就被陈自立一个电话又叫回了队里——林胜文被取保候审了。
李飞跟宋杨从队里出来还没一个小时,再回去的时候,昨晚铐着林胜文的讯问室里空空荡荡,椅子上挂着一副手铐,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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