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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就说。”
祁愫华懒懒起身,仔细用一方丝巾手帕擦拭着刚刚折断月季花的那只右手,鲜红的寇丹穿梭在洁白的丝巾上,更显嗜血的红色。
“……娘娘,若是太子殿下回来知道了,我,我们……”
青璃面色担忧,西苑那位自从入府,可是恩宠不断,如今更是深得太子殿下喜爱。
“怕?怕什么?”
祁愫华随手抛下方才擦手的丝巾,好笑道,
见青莲微佝着身子,嗤笑一声,又冷声讥讽道:
“不过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夫人罢了,以为靠着点狐媚技俩,会酿点儿酒就能一飞冲天了?真是可笑!
本宫贵为东宫正妃,太傅嫡女,别说今日只是给她灌药,就是直接打杀了,也不过贱命一条。
还真指望着殿下给她做主不成?”
青莲,面色微僵,那碗药里,藏红花的量……惠夫人怕是此生都难有子嗣了。
母凭子贵,惠夫人这辈子是完了……
“对了?酿酒秘方拿到了吗?”
“拿到了。”
青莲说着,奉上手中的手写秘方。
“哼,算她识相。”
祁愫华眉眼上扬,春风得意道。
夜,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饶是如此,也没能照亮这京都的大小宅院。
反而多了几分清冷,隐秘。
太子府西北角处的一处偏苑,灯火摇曳,人影绰约。
“……惠夫人,太子妃也太欺负人了,等太子殿下回来一定会给您做主的。”
一旁侍女细心扶床上的人半躺起来,愤愤不平的打抱不平道。
“太子回来吗?”
女子低声重复一句,像是在问身边侍女,又像是在问自己,无声自嘲一笑:
“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睡了。”
侍女应声退下,掩上了门。
纱帘下清丽淡雅的一张脸血色全无,连唇也苍白干裂,女子眉若远山黛,眼似琉璃盏,忽而仰着头低低浅浅的敛唇痴痴笑开,半晌,两行清泪滑落侧颊。
做主?一个是有家势,有背景的太傅嫡女,一个是花楼歌坊的卖艺怜人,哪怕曾经一度风靡京都又如何,御春楼花魁箐弈早已远离京都嫁作商人妇,现在活着的只是太子府惠夫人,一个既没有家势也没有背景,争风吃醋的后宅女子罢了。
“避子汤?哈哈~避子汤?”
箐弈笑得癫狂,琉璃眸中的暗淡看的人心头一紧。
“祁愫华,你又何必如此……”
箐弈抚着腹部的手缓缓捂住了脸,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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