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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祁家,你的身子一直受余毒困扰,将来子嗣困难,祁丞相更是一早便过继来了兄弟之子,你在六殿下身边,于宫中步履艰辛的穷尽一生,最终却是为他人做嫁衣,祁家的一切都属于祁懿轩和他的子嗣,你不过是为祁家争取利益的一个工具而已,辛苦一生,耗尽心血,最终却什么都没得到。”
祁懿美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有一瞬间觉得桓亦如说的有些道理。
燕辞云确实需要她在身边,如桓亦如所言,他能信任的人确实太少了,而宁贵妃也好,祁家人也好,他们更看重的都是整个家族的利益,至于她是否想过这样的生活,根本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
如果她是个男子,祁丞相定然会千方百计的设法让她留下,而之后也多半会如桓亦如所说,她这一生怀抱着对自由生活的向往,在宫中如履薄冰的辅佐着燕辞云,甚至在必要的时刻,也许还要为贵妃,为两位皇子,为祁家的夺权之争而付出性命。
而她无儿无女,辛苦一生,为祁家所争来的名誉也好权势也罢,多半是为祁懿轩和他的后人铺路而已。
好在她是个女子,祁丞相并没有这个胆量让她长久的留在燕辞云身边,他的内心与她同样希望她能尽快顺利出宫,远离京城,桓亦如推测的那些个也都是没有机会发生的。
桓亦如见面前的少年脸色白了白,目光怔怔的,显然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上前一步,低低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祁懿美,你如今还小,待得日子久了,你长大了,身侧的男子俱是英武,只有你还是如今这般雌雄莫辨的清秀,你终究会发现,只有我与你才是同路人。
世人皆庸俗,似你我这般本就难容于世,身边之人面上再是恭敬,心底里总归还是会看轻你几分,即使是家人,日子久了也会觉得你使家族蒙羞,待得你历尽千辛功成身退的那一日,只怕免不了要落得个凄惨收场,这世上,似我们这般人,是异类,只有彼此才能互相救赎。”
说着,他竟伸出手轻轻的在祁懿美肩上置了,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诚恳的道:“何况你我皆是难有子嗣的人,而没有后人,也自然不会为家族所累,你若是愿意投效于我,我不需要利用你为任何人铺路,你付出的回报也都是归于你自己。
在我这,你也不必诸多顾虑,所言所行,皆是为了自己而活,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祁懿美,我知你一时难以接受我说的这些,但你若肯沉下心思细细思量,聪慧如你,定能想明白我说的不过都是事实而已。
什么家族,什么友人,祁懿美,他们现在需要你,便待你如亲人般,待得将来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在他们眼中,便是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难堪,你真的要任由自己沦落到那般田地吗?”
怪不得桓亦如今天晚上有些怪怪的,正经的不像话,一点也不似平时的模样,原来是要……离间她和祁家,策反她?
祁懿美这一刻着实有些服气,桓亦如这么长篇大论下来,如果她不是个女子,只怕不被洗脑成功,心中也要起个疙瘩的,日后祁家人但凡做了什么忽略她感受的事,让她以大局为重牺牲些个,又或是族里哪个人不小心落出了几分对她不能做个男人的轻视,便会令她忆起桓亦如的这段话,不断的印证着这些话,渐渐动摇她的心。
毕竟世人对于异类总是下意识的排斥的,便是在她前世,许多少数群体弱势群体,也在或多或少的承受着歧视与排挤,更何况是如今这个封建□□的社会,可以想象,如果一个男子不能人道,一辈子似个少年般,幼时还好,年纪大一些,说好听的是雌雄莫辨,不好听便是不男不女,桓亦如所说的为世人所不容,也并不是夸张之辞。
如果她真是一个因着中毒而有损发育的少年,桓亦如这番话也许真的会奏效。
轻叹一声,祁懿美抬目对视上他,这一次没有从前的畏惧与厌恶,用着平淡的口吻道:“掌印大人,你说的或许都对。
然而我并不在意这些,你便当我是无药可救死心眼的家族至上主义者,为了家庭利益牺牲我一人,我心甘情愿。”
桓亦如眼中闪过几缕讶异,眯了眯凤眸,沉声道:“祁懿美,依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你口中那样无私奉献之人。”
这世上确实有许多人将集体主义奉为圭臬,认为一己的得失与荣辱在集体利益前都是可以牺牲的,然而祁懿美却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如果她一心为祁家,便应如祁经年、祁懿康般为了祁家的利益拼尽全力才是,断不会做了这么些年的闲散之人。
他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来找她说这一番话。
祁丞相这样满心只有振兴家族争权夺势的人,竟生出了祁懿美这样一个不恋权势不贪富贵的儿子,也许他可以利用她性格上的弱点而缓缓说服她。
明明她方才的表情,也确实是受了触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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