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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它洗个澡,比对付你还累!”
祝瑾年半身湿透,气冲冲地拎着奶包过来告状。
“我很难对付吗?”
聂羽峥反问,把书放在一边,接过**的奶包,用毛巾包好,耐心地擦拭着。
在浴室里叫得比杀猪还惨的奶包安静下来,闭眼享受,它和它的房东聂羽峥如出一辙,似都为了压榨祝瑾年而生。
她无语地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筋疲力尽地抬手擦了擦还在滴水的一侧发尾,转身要去收拾浴室。
这时,他出声叫住她,“站住,让我多欣赏一会儿。”
“欣赏?”
祝瑾年诧异,她现在头发蓬乱,一身狼狈,“我落魄的样子就让你那么舒爽?”
“不要拿女人的审美去揣摩男人。”
聂羽峥勾起一边唇角,目光在她**的上衣上游移着,乳白色棉麻的布料紧贴她的身体,V领间隐隐若现颜色略深的沟壑,腰腹清晰的曲线起伏,说是欣赏,一点不夸张。
“你在不工作的时候,思想跟大部分男人一样肤浅。”
她撇撇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到浴室擦干了水,换了套衣服出来,奶包已擦得半干,躺在能晒到太阳的一块垫子上,昏昏欲睡。
“你接着欣赏吧!”
聂羽峥抬眼,又移开目光,“没兴趣了。”
“混蛋……”
聂羽峥往咖啡里加了半杯奶、一颗黄糖,端给祝瑾年。
“看什么呢?”
她抿了一口,拾起他方才看了一半的书——宾夕法尼亚大学精神病学教授Beck先生编写的《人格障碍的认知治疗》,她翻了两页,觉得还挺有意思,正要认真看,只听他说——
“期末不考这个。”
她脑后降下几根黑线,“我已经不需要校园论坛币了……”
“Ofcourse,你凭着那个帖子赚够了,上学期的及格率是我出卷以来最高的。”
“呃……”
她放下书,强行扭转话题,“前几天听千惠说起过,工作室将重新编制一套新的自陈式调查问卷,由你负责?”
他颔首,坐在她身侧,她自然而然躺在他怀里,他低头轻轻吻了她一下,“不谈工作。”
祝瑾年眨眨眼,“那就……谈谈情,说说爱。”
“好,你说,我听。”
“怎么是我说?”
“你话多。”
“你又拐弯抹角讽刺我?”
“我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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