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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死。
还一天到晚塞东西给我吃,妄想弥补他们犯下的无知“过错”
。
“多了这么多人疼你。”
他很高兴。
“以前没有,成天想。
现在有了,避之唯恐不及。”
现在的我更喜欢住在奶奶家,多清静。
可老爸三天两头催我过去住,我一去,三个大男人就把我宠得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说完,交握的十指紧到发白。
“其实不是。”
我扬起脸,午间阳光好舒服,“因为最好的,就在自己身边。”
“秋寒——”
我要开口。
“有鱼了。”
他开始收线。
一条很大的鲜鱼。
我和他手忙脚乱好一阵,终于将鱼肉去骨,片片切好。
因为都不喜欢生吃,在甲板上放了个小炉子现烤。
洒点盐,我拿竹签串起两边,递给他。
“请你吃。”
我说。
他的手停在竹签不远处。
“怎么了,不吃吗?”
我往前送了送。
“不用你请,这鱼是我钓上来的,鱼鳞是我刮的,内脏是我清的,去骨切片也是我做的。”
他自己拿竹签去串。
“是我烤的啊。”
他不领情,我自己吃,“要不然你吃生的去。”
“我也会烤。”
他咬了一口,火候正好,外脆内嫩,鲜美无比,“不会做饭的女人还敢说。”
他说到我的软肋,我可以反驳他,但没有。
两人静静吃了一会儿,十分饱。
我成大字型,躺在甲板上。
他收拾了锅碗盆碟,从我旁边经过。
“我爱他。”
风把话音淡淡吹开。
他手里的碗碟发出彼此撞击声,脚步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