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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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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们一心想透露给那儿，你们两人。

他企图让奥格雷纳人接受你的使命，他一直在同他们的自由贸易派勾结。

难道你说这不是叛国吗？&rdo;

&ldo;不是。

他认识到，无论哪个国家首先与艾克曼结盟，另一个国家都会很快效仿的，而且希斯、佩鲁特和列岛等地区，在您统一它们之前，也会各自加盟的。

他衷心热爱自己的祖国，陛下，但他却没有为祖国服务，也没有为陛下服务。

他和我都为共同的主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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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艾克曼联盟吗？&rdo;国王说，他大为惊骇。

&ldo;不是，是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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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番话时，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否是真话。

部分是真实的，真实的一部分。

如果我说埃斯文的行动纯粹出于个人的忠诚，出于对一个人即我自己的责任感和友谊，也同样不假。

但那也不是全部真相。

国王没有回答，他那张阴沉、松弛、皱纹密布的脸又转向炉火。

&ldo;为什么你先通知这艘船，然后再通知我你又返回卡尔海德呢？&rdo;

&ldo;迫使您下定决心，陛下。

否则的话，发给你的电报，也可能落入蒂帕勋爵手中，他有可能把我交给奥格雷纳人，再不然把我就地处决，正如他派人枪杀我的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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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默默无言。

&ldo;我自己的生死并不那么重要，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对格辛和艾克曼联盟都负有一种责任，一种使命，需要完成。

为了保证成功，我便首先向飞船发信号。

这是埃斯文的主意，果然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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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倒是没有错，不管怎么说，他们会在这儿登陆的，我们捷足先登了……另外，他们都像爸爸，嗯？都是性变态，随时处于发情期吗？真奇怪，居然争抢接待的荣幸……告诉首相戈尔星勋爵，他们想受到什么样的礼遇。

切记不可冒犯他们，怠慢他们。

把他们安顿到王宫里你认为合适的地方，我想向他们表以敬意。

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艾先生，先使奥格雷纳总督们成为撒谎人，然后又让他们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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