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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崧喉结滚动,舔了舔唇,背上那几道结了痂的指甲抓出的伤口忽然很痒,他不是重欲的人,可不知怎的,在薛妍穗面前,她一个动作,都能挑动他的身体。
薛妍穗感觉不妙,得意的笑凝滞了,推开李玄崧的手,向着殿门口跑。
李玄崧正值血气方刚之龄,需索无度,薛妍穗真的有些怕了。
薛妍穗刚跑了一步,腰上一紧,被拽了回去,跌坐在李玄崧脚边,殿里铺着厚厚的地衣,跌坐在地上也不疼。
然而,她这一跑,反而添了情趣,殿内陡然炙热。
许久之后,薛妍穗无力的软倒在床上,面色潮红,凝脂般的肌肤上此刻布满点点红痕,缎被凌乱不堪的堆积着,怒视一脸餍足的李玄崧。
然,红红的眼角挂着的一滴泪让她的瞪视没有了威慑力。
李玄崧心情极好,双手按在她腰上,一下一下的揉,&ldo;还酸吗?&rdo;
薛妍穗绷起脚尖踢了他一脚,那种姿势,她能不酸吗?
&ldo;你的身子骨太娇弱了,得多练练。
&rdo;李玄崧笑得不怀好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薛妍穗再次抬脚,李玄崧伸开右腿压上,看着她笑声微喘,&ldo;阿穗,还有力气?&rdo;
薛妍穗咬着红润润的下唇,一动不敢动。
昏暗的床帐里响起一阵闷闷的笑声。
薛妍穗脚上得了自由,立即裹进了缎被里。
李玄崧笑了一阵,拉了下揺铃,让人进来侍候。
薛妍穗脸色微微一变,这种时候,她其实不想让宫人进来,以往李玄崧也从未让宫人侍候洗漱穿衣,今日怎么会让宫人进来?
宫人轻缓的脚步声停在了屏风后面。
&ldo;备一碗参汤。
&rdo;
&ldo;奴婢遵旨。
&rdo;宫人退下。
薛妍穗神色一松,她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被李玄崧尽收眼底,他低低的笑个不住。
见薛妍穗露出恼羞之色,李玄崧忽而俯身,贴着她脸颊轻笑,&ldo;爱妃凶悍善妒,朕甚喜。
&rdo;
……
过了两日,薛妍穗腰没那么酸了,披了玄狐皮斗篷,坐着暖轿去梅园赏腊梅。
寒风凛冽,冰天雪地,薛妍穗怕冷,这件斗篷和里面的绵衫缝制在一起,裹得严严实实,再大的风也灌不进去。
薛妍穗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宫里不少人的眼睛,她又不是做贼一样静悄悄的来,反而阵势极大。
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ldo;妾修容成氏参见贵妃娘娘。
&rdo;成修容鹅蛋脸面,眼含秋水,是个美人儿,恭恭敬敬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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