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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她确认。
她瞬间抬头,睁大眼睛。
喔——小鹿班比。
大眼,小嘴,鹅蛋脸,虽然不是大美女,也是清新可人。
不过,我怀疑她是否真得很单纯,几个小时内就差点和陌生男人滚床。
“我妈病很重,我刚开始替她这份工。
小姐,您别跟我老板说。
我还有个弟弟,家里等我的工资开饭,还有学费。”
她说着眼泪成线。
“这位客人喝醉了,我推不开他,被他强迫......还好小姐来了。”
原来世人多会演戏,只看你单纯欣赏,还是情不自禁参与。
而她的演技算是不错的,如果碰到的不是我,应该会相信和可怜她。
她的眼风更好,看到我华衣美服,能找到如此隐秘的场所,一定与主人家关系非浅。
只是她这么急着把脏水往那男人身上泼,不怕他反弹么?
“你可以走了。”
那只狗男不出来,我没工夫和她多说。
她抱着东西,赤脚踩得咚咚响,头也不回就跑了。
等张小菊走远,屋里仍然毫无动静。
我气不打一处来,脸皮实在太厚,真把别人的地方当自己家啊?想到这儿,手挡着门楣,微微一弯,走了进去。
浓浓的酒味,弥漫。
苦艾,龙舌兰,葡萄果酸,马提尼,交杂混合出奇特的香气,如丝如缕般绕着梨木之香,舍不得分离。
虽然不难闻,却充满着颓败的味道。
我打开屋里唯一的小窗,换些新鲜空气进来,又对着月光深呼吸几口,才转过身来看那个男人。
微卷的黑发,长长的睫毛浓密,好像为那双闭着的眼睛涂了迷人的眼影,顶级陶瓷的细腻皮肤,挺而直的鼻梁,玫瑰花瓣的唇彩。
五官达到黄金比例的完美。
这样的男子,五年前我遇到过一个。
五年后,在我增广见闻了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男人之后,还是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