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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到南非,为“王子委托慈善”
开一场慈善音乐会。
如果彻底坦白的话,我在遇到纳尔逊·曼德拉之前,我对他以及他所取得的成就几乎一无所知,我知道这很糟糕。
我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是我们这一代人、我的国家认为自由是当然之物。
我们从机场直接去和总统以及他的家人喝茶。
洁芮和梅兰妮·b去了洗手间,她们觉得要拿点什么当作纪念。
显然她们不想偷任何东西,不过,在洗手间的角上有一株植物,所以她们撕下了五张手纸,从他的盆景里拿了一些小鹅卵石,包在里面。
每人一个祈求好运。
也许西蒙意识到了我们和他已经有些疏远了——他安排我们的母亲和我们一起休息一下——我们要去狩猎旅行。
从约翰内斯堡我们向南飞了大约两个小时,来到了一个有趣的简易小机场,就在太阳城国家狩猎公园外面,在那里我们和我们的母亲汇合了——而洁芮的母亲没来,来的是她的妹妹纳塔利。
我没想到我会玩得那么愉快。
那真是美妙之极。
但就是在这里,也有些事不对劲。
在我们住的地方,正如你会想到的,我们每个人都住在单独的茅屋里。
但是,我们真的需要各自驾驶越野车吗?狩猎旅行的乐趣有一半就是分享那种体验。
当西蒙在纽约,因患背部疾病卧床不起,完全不能动的时候,我们甩了他。
可能这听起来我们非常工于心计,但是,在南非我从狩猎监督官那里学到的一件事就是,要想生存你就必须毫不留情。
在非洲荒原或者音乐界不容得多愁善感。
要么杀戮,要么被杀。
在法国那间洗衣房里和洁芮的谈话为这个想法播下了种子,时隔六周,这颗种子生根了。
而现在,万事俱备。
洁芮已经和律师们谈过了,他们说的主要意思是,假如我们想这么做,可以。
但是得所有人一起。
记住,记住11月5日。
1997年11月5日是我的朋友们都回来的一天。
6日我们在鹿特丹参加tv音乐奖的颁奖。
前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坐在房间里,就像过去那样。
开始我们把每一件事都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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