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96章
草原上的春天过得很快,仿佛刚刚褪去严寒,天气立刻就炎热起来了,也是刚入夏没多久,大军就遭遇了一次左贤王的绝地反攻。
大约有些最后搏一场的意思,忽然调头朝他们冲杀过来的匈奴骑兵人数有七八万,其中青壮最多,还夹杂着许多眉眼都没长开的少年,也有为数不少的老骑手,甚至有满面风霜的匈奴健妇,他们脸上的神情仿佛凝成同一张写满愤怒和恐惧的面孔,伴随着壮威的呼啸声朝他们扑来。
木兰全副盔甲在身,只有兜鍪没戴,这东西遮挡视线,她立在战车上临阵指挥。
不远处先锋营就位,左右两翼分别是高不识和路博德各领一万兵马护卫,霍去病领主力部队落后于先锋营一段距离,他身后军旗飞扬,人坐在马上,用一卷上好的狼皮轻轻擦拭长剑,已经养出些许血色的脸上扬起一抹冰冷笑意。
何谓精兵?盔甲齐备,战马精壮,兵刃掠过能飞人头,这些年纪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的精锐募兵,没有一个人手上不沾满血,杀人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是折磨。
五万精兵宛如出鞘的刀锋,自先锋营向后形成一个三角锥,交战之初就将从四面八方奔袭过来的匈奴人阵势撕裂,随后霍去病带兵反复穿插来回数次,将原本聚拢在一起的匈奴人分割成混乱的小股兵力,木兰趁势打出旗语,命高不识和路博德左右两翼合拢包围,但留出一条可供突围的口子。
自古穷寇莫追,淮阴侯也打出过背水一战,当人被逼到绝境时必然会狠狠反扑,相反在陷入包围圈之后,给他们一线希望可以逃走,那么大部分人都会失去反扑的念头,而只想着突围逃走了,如此一来能逃走的只是少部分,不会影响战局。
混战激烈,不知是哪个方向传来了熟悉的匈奴语,包围圈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许多匈奴人都开始朝着那个被刻意留出来的缺口处涌动而去。
高不识正是那个开口的人,他脸色复杂地勒住战马,让开道路,看着一个个原本绝望至极只想着搏杀汉人的匈奴勇士,在一番血腥混战之后失去了战胜的希望,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着缺口突围。
这些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勇气,这样的士卒就算逃了回去,也失去了战力,下一次再遇到战事,他们仍旧会这样逃走。
做了一次逃兵,就一世是逃兵,脊梁骨被打碎的人,是站不起来的。
作为匈奴降将,高不识畏惧汉人的凶狠,敬服汉人的智慧,他早已跪地称臣,却还是本能地为这些昔日的同族感到深切的悲哀。
战事起时是凌晨,但因为斥候报讯极快,汉军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集兵成阵,匈奴人没能完成突袭,十几万人在草原上激战到傍晚时分,除去逃遁的匈奴人,只算被捆起来的俘虏七千余,至于地上的尸骸,暂时还无人去数。
募兵们不像征发兵那样混乱,在战时一般就会对自己杀死的敌人留下标记,虽然激战过后累得很,也还是有许多人强撑着爬起来先去割了虏耳。
木兰今日一直在战车上指挥,因为要挡箭矢,穿了整整一天的全副重甲,天气又热,这时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她跳下战车,就着一匹躺在地上累得呼呼喘气的战马靠坐下来,很费力地先卸了颈甲,又去解身甲。
这样的重甲穿戴时都要两个人给她往身上合,这会儿卸甲也是很麻烦,陈大犹豫着想来帮她,但到底考虑到男女有别,想去叫个亲兵来,一回头就见霍去病骑着马溜溜达达过来了,陈二连忙拉着姐姐走开一些。
霍去病从马上跳了下来,他身上的战甲属于轻甲,动作还算灵便,木兰一边和战马一样呼呼喘气,一边抬眼看了看走过来的霍去病,这时夕阳斜照,像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木兰圆眼眯起,伸手去挡阳光。
手刚抬起来,霍去病就给她把臂铠解下来了,木兰喘了一口气,抬起另一只手,霍去病什么话都没说,替她卸甲。
四件铁甲解下来,木兰靠着战马长出一口气,她在铁甲底下还穿了两层衣裳,这会儿内衫已经贴在身上,外面的一层虽然也被汗湿,但不算贴身。
霍去病也嫌热,熟练地给自己卸去轻甲,一屁股坐在地上。
木兰擦了擦汗,又喝了几口陈二递来的水,犹豫片刻,把水囊递给霍去病,霍去病咕咚咚喝了半个水囊的水,长出一口气,大笑道:“未料到那左贤王是个蠢货,今日这一战下来,他再打不起了!”
这话士卒可能听不明白,木兰是听得懂的,她也很高兴地弯起了眼睛,忽然看到霍去病袖口向下滴血,连忙拉过他的手臂查看。
霍去病自己把袖子往上撸,口中还道:“怪了,什么时候伤到的,一点都不疼。”
你是超级保镖?你是神医圣手?你是修真天才?你激活了系统?你和玉帝是拜把子兄弟?你是仙帝魔皇转世重生不管你是谁,都不要惹怒本尊,因为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
离烟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她更悲催的存在了被自己的男朋友和表姐设计送上别人的床宁死不屈的逃出来一头撞进了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帅哥怀里以为终于要得救了不想人家居然趁火打劫要求以身相许才救她What以为灰暗到不行的人生,怎么突然就换了画风?最少的钱租到最好的房子最简单的形式,得到了最喜欢的工作咦当初想轻薄她的那老男人破产了?前男友遭到报应了?坏心表姐得到应有的惩罚了?离烟心脏砰砰跳,这一切,不会都是那个人的功劳吧?而那个人,只是用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着她小家伙,你当初不只是扑进了我的怀里,还扑进了我的心里!...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
这是某个一流世家的公子情场商场皆得意,路遇纨绔教做人的愉快故事...
兵王重生,不一样的废物人生,老婆貌美如花,女儿可爱动人,奈何家徒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