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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你对不起她！

你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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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帅的眼泪涌出来，他连妈的样子都记不得了，全是这挨千刀的男人害的。

郭大明护着自己的裆，厉声说：&ldo;郭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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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也扑上去拉他：&ldo;郭小帅，你放手，你放开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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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男人黑乎乎的毛丛露出来，像一片广阔荒凉的野糙原。

郭小帅把脸贴在爸的阴毛上，眼泪哗哗向外流：&ldo;阿芳，你看见了吧，他不是男人，他不是个男人，我早就把他阉了，他不是男人……&rdo;

孙芳愣了，郭大明把脸歪到一边，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郭小帅站起来，从菜板上拿起菜刀。

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孙芳：&ldo;阿芳，我给过你机会，我给你我所有的爱，可你吝于给我你的。

你瞎了眼，爱错了人。

我郭小帅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让给别人。

我希望下辈子，你能想明白，你爱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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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惨惨地笑了：&ldo;小帅，你到现在还在欺骗自己，你从没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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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帅发出一声吼叫。

郭大明猛地睁开眼，可是晚了。

红艳艳的血喷到他脸上，喷了一地。

18

城里的夏天，还是这么热，日头悬在头顶，把沥青路面晒得冒泡。

阳光像刀子似的，闪着白花花的刃。

郭大明坐在修车铺里，给一辆二六女车补胎。

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胡子拉碴的嘴一动一动，嚼着口香糖。

他浑身的皮肤泛着铜光，比修车用的机油还亮，大老远都看得见。

邻街张老头提着一袋水果颠儿颠儿跑过来：&ldo;大明啊，新鲜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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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明憨厚地笑了笑：&ldo;老张，咋能次次麻烦你送这些东西来，你也不容易，多少钱，我照原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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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把水果放地上：&ldo;咱俩谁跟谁啊。

&rdo;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