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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如墨,透不出一缕星光。
回阳坡附近有一片树林,林木繁茂,枝丫横斜。
晚风拂来,林涛阵阵。
一个浑身血迹的人腾身飞上枝丫,足间轻点,转瞬间穿越大片树林,来到一片空白处,才跃下枝头。
他似乎已经力竭,落下来时身形一晃,险些摔倒在地。
从旁侧捡了个断裂的树枝,勉强稳住身体。
血液混合着汗水从额头上淌下来,一直挂到尖尖的下颚,整张脸看起来狰狞又诡异。
但从另一边只沾了些许灰尘的面颊来看,这个人的容貌应当是俊逸非凡的。
可此时的他只有与这幅容貌毫不相匹的狼狈。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
扶着木棍的双手血迹斑斑,指甲破裂,惨不忍睹。
这两个人已经追着他三天了。
他身上的伤口也是被他们用及其残忍的手段制造出来的。
不知情的人,或许会以为他对他们有杀父之仇。
可事实上,那两个人,曾经是他最敬爱的师伯。
墨耀、杨崇礼,玉虚山掌门座下大弟子和六弟子,世人眼中匡扶济世、慈悲心肠的老好人,却为了一个只存在于上古神话中的宝物而对他痛下杀手!
他咬紧牙关,目光直直盯着前路,眼前却模糊一片。
然而不过几步之间,那令人胆寒的恐怖威压又开始在四周蔓延。
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啊……
怎么可以这样狼狈地死在这两个伪君子手里!
他晃了晃头,太阳穴被晚风缓解了一丝胀痛。
也许是心中存在的那抹不甘,强迫他将所有灵力灌输至双腿,随后发足狂奔,朝着有悬崖的方向。
身后,墨耀阴冷的声音像毒舌的信子,弯弯曲曲钻入他脑海,“连澈!
你以为自己还逃的掉么?你若乖乖交出莲镜,我还可放你一条活路!”
连澈冷冷一笑,当我傻么?上了一次当,还会有第二次?
杨崇礼道:“连师侄,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玉虚山养了你这么多年,而只要你用一块莲镜作为回报,待你也是不薄。
况且,你年纪轻轻,许多道理都未参破,又如何解得开这莲镜迷题?总而言之,这莲镜放在你手上,还不如一块破铜烂铁来得有用,反而图惹一身杀祸,何必?还不如交予玉虚山帮你保管!”
哈?连澈的喉间发出低哑的笑声。
他知道这两个人虚伪,却不知道他们竟能虚伪到这等地步。
莲镜是他的家传之物,自然不能随手交给别人。
他当初委婉拒绝,这些玉虚山端的仙风道骨的修士便齐齐翻脸,丝毫不顾念旧情,将他毒打一顿,又穷追不舍。
假惺惺的面目,真是令人作呕。
悬崖就在眼前。
连澈缓缓靠近的时候,才发现一旁的树后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量颀长,头发一丝不苟束于头顶的玉冠之中,眉眼清冷,一身白底金纹的玉虚山校服,仿佛不染纤尘。
连澈一瞬间便感觉见到了希望。
他大喜过望,声音都在微微发抖:“师、师尊……你是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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