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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这是暗讽祝绝对医药一窍不通,没资格进药庐。
话至此处,祝绝哪还能赖住不走,转念想到可能会因杀人被判偿命,一时间兴味索然,转身幽幽道,“灵芝,刚才对不起。
还有,一直以来谢谢你。”
灵芝看着祝绝的背影,微微张口,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祝绝走出竹林,远远就看到几人正站在入口等他,领头之人,竟是崔瑾。
这是亲自来拿他了么?祝绝心下酸楚,可惜崔瑾对他一番苦心,终究是自己不争气。
想起崔瑾的教诲,祝绝整理衣衫,用汗巾擦拭掉刚才跑出来的汗珠,来到崔瑾面前,恭敬一礼。
崔瑾点点头,只道,“走吧。”
崔瑾带着祝绝走了一条他从未见过的路,两边的房屋渐渐从红漆大窗变成高墙小窗,祝绝隐隐听到有人叫喊痛呼之声,以及皮肉拍打之声,忍不住害怕地簌簌发抖。
转过屋角,果然见一间只在高处留有通气口的大屋内,两个人趴在刑凳上,正挨着板子,哭叫不已。
崔瑾摆摆手,示意其他人离开,这才平静地看着祝绝,“祝绝,你可愿坦白?还是需我用刑?”
“师傅,您要问,我怎么会隐瞒。
杀那人实是意外,我没想杀他,只是他侮辱于我,我一时没把握住力道。
我自知罪孽深重,逃不过王法制裁,只是愧对师傅教诲。”
“那你去我药庐作甚?”
“啊?”
祝绝不明崔瑾的意图,还是据实回道,“我对府内不熟,杀了人后慌不择路,不知怎么就跑到那里。”
“小绝。”
崔瑾突然满面哀戚,揽住祝绝,“杀人之罪,罪犯斩首。
可怜我崔瑾一生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不过月余便要阴阳永隔。”
祝绝靠在崔瑾怀里,鼻头发酸,突然手中被塞进一个小瓷瓶,崔瑾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师傅不忍见你明堂受审,身首分离,死无全尸。
这毒你拿好,它能让你毫无痛苦死去。
若你畏罪自尽,师傅定将你尸身送还家乡,风光大葬,不让你魂无所依。”
祝绝一阵眩晕,几乎拿不住瓷瓶。
忆起往日种种,他几次三番死里逃生,眼见能过上好日子,最终还是如此结局吗?早知当日不如死在战场之上,也不会遭遇这许多怪异,受这些零星苦楚。
祝绝打开瓶塞,其内药液散发出阵阵香气,谁又能想到这是致人于死的毒药呢?
崔瑾背转身去,似是不忍见这一幕。
半晌,身后传来瓷瓶碎裂之声,祝绝的哭声传来,“师傅,我不敢喝。”
崔瑾眼眸一暗,未责备也未再劝解,扬声道:“既如此,来人,将祝绝锁拿。”
三日后,黑漆漆的刑房内,祝绝裹着披风,平静地盯着高处的窗口。
他手脚都被重重铁链锁住,只不过铁链与肌肤相触之处厚厚裹着一层丝绸,除了行动受限,可谓毫发无伤。
桌面上放着三碟未吃完的菜肴,有鱼有虾,若叫幼时的祝绝看见,定然早就一扫而空,可如今他吃惯了,又是这种境地,哪里还有胃口。
门口传来锁链响动之声,祝绝心尖一颤,晚饭已过,天才刚黑,这会儿怎么会有人来?难道是刺史大人终于回府,他大限到了么?这几日,他一时后悔那晚打翻毒药,一时又渴望奇迹出现那人能死而复生,可谓煎熬不已,也许早些迎来结局反而更好。
想到此处,他反而坦然了。
大门终于打开,灵芝手持灯笼站在门口,身后并无差人。
祝绝微感诧异,却见灵芝让开身去,露出身后一人。
见到来人,祝绝睁大眼睛,浑身如被电流通过,呼吸几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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