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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屋中情形,本来睡眼惺忪的孩子眼睛瞪得老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视线落在第一个孩子身上,明显几个孩子都听这个大男孩的。
最后进来的男孩是四人中唯一衣衫整齐的,年龄也最小,看起来不过五六岁。
“你,杀了我!”
被掐住脖子的男孩手无力地扒拉着祝绝的手指,嘶哑着嗓子艰难道。
罢了。
祝绝只觉心中疲惫,手一松,男孩跌坐地上,一边咳一边大口喘息。
五个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祝绝心念一动:四个孩子明知打不过他,却并不叫喊,也不逃跑,只一味和他对峙,这其中定有隐情。
思及刚发生的一切,祝绝眼光落在床底,走上前去。
那床底的孩子视线和他一碰,低低的抽泣声立马断绝,犹豫一下,还是乖乖从床底爬了出来。
床底并无一物,除了刚才打斗中被踢进去的一只鞋。
祝绝皱眉看了看四人,还是孩子,脸上的紧张之色根本藏不住。
略微思忖,祝绝将桌上油灯点亮,举火再照,方现端倪。
只见床底一块块石板中,有两块附近的缝隙比起其他石板格外深,而且床上的被子都又脏又臭,床底的石板却格外干净。
祝绝伸手按了按那两块石板,果然轻微晃动。
他伸出手指在石板边缘摸索一圈,找到一处可使力的凹陷,用力一掀,石板翻开,竟露出个能通一人身量的洞口!
这里竟然有地道!
被追地上天无路的祝绝眼睛一亮,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祝绝回头看了看几个孩子,从始至终他们都任由他举动,虽然满脸不甘不愿,却并不叫喊。
看来这地道就算不是他们挖的,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祝绝正要细问,只听院门处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有人在大声叫喊:“开门!”
屋内五人齐齐色变。
第一个男孩被门外声响吸引,一恍神的工夫,回头却见刚才与自己打斗那人夺过第二个孩子手中的铁锹头,转头爬进床底,进入地道之中。
男孩一愣,听外面催的急,也顾不得细思,匆匆吩咐道:“二桶,三桶,快把地道盖起来,穿好衣服。
四桶,把被子捡起来铺好。”
闻言,三个男孩如梦方醒,两个八九岁男孩合力将石板盖起,然后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拼命往身上套。
最小的四桶捡起布单和被子,爬到床上慌慌张张铺平。
男孩大桶爬进床底,将角落里的一抔土急急扒拉过来,填进刚才未来的及填的石板缝隙之中,大致看了看没问题,这才找到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高声回应:“来了来了。”
见刚才趴在床底的孩子率先穿好衣服,大桶道:“三桶,你擦把脸,去开门。
二桶,把地上的油灯放桌上再去擦脸,四桶,脱了鞋坐床上去。”
禁卫军捂着鼻子进来的时候,只见到四桶抱着被子坐在床边发愣,二桶一脸湿漉漉刚用水醒过神的样子,三桶跟在大桶身边低着头有些害怕似的,大桶点头哈腰地向领头的参领回话。
“对不住大人,睡得沉了。”
“没有,没听到什么动静。”
“大人,这院子就这么大,您搜搜就知道了。”
一座一眼望到头的院子,一间两丈长的屋子,一棵还没长叶的大槐树,一只只剩一半水的陶缸,一口壁上青苔湿滑完整的水井,加上堆满院子的恭桶,这里能搜的就几个地方,禁卫一无所获,很快便离开此地。
于是在这即将天亮的清晨,本来插翅难飞的寿王世子李鸿,就这么从包围圈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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