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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声音有些颤抖,这是她最后的勇气了,她想再赌一把,“但我现在想要了,因为你说要去大城里雇镖师送我回家,这需要钱。”
祝绝微微皱眉,他不是说了雇镖师的钱他会付么?
不等祝绝说话,兰儿急促道,“我现在想用你分我的所有钱,雇路大哥你,送我去姑姑家,可以吗?”
祝绝猛然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雇镖师用不了那么多钱,你确定么?”
“我确定,路大哥你比他们都厉害,也值得信任,值得那么多。”
祝绝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兰儿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一滴滴落在她拉住马鞍的手背上,但她却没有发出一丝抽泣。
良久。
“你不要后悔。”
“我不会后悔。”
“哪怕会死,甚至生不如死?”
“哪怕会死,哪怕生不如死。”
……
“好,你的生意,我接了。”
十天后,同安府境内花奉县辖下的一道山路尽头,祝绝拉了拉崖边的一道麻绳梯,“还真有个绳梯,挺结实的,若不是你说,这里这么深的杂草,若非有心寻找,根本察觉不到,不过得得就下不去了。”
兰儿正从马背上把包袱拿下来,闻言道:“还好幼时我来过一次,这次过来的时候爹爹也说过姑丈可能会回老家避战祸,专门向我描述过很多次怎么走。”
也许在这平民如草芥的乱局里,高个道士早就做好了可能身陨在路上的准备,所以早早让女儿知道去路如何走。
原来昨日两人到达花奉县兰儿姑姑的住处时,却发现大门紧闭,许久无人进出的样子。
兰儿便提到父亲曾告诉她姑丈原本出自花奉县下的陈洼村,若姑姑不在家,极有可能是去姑丈老家避祸了。
两人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陈洼村通往外界的这道绳梯,一来此地的确太过偏僻,二来兰儿也只是幼时来过一次,记忆已经模糊。
不过这样一来祝绝反而放心了些,同安府多山,这陈洼村又如此隐蔽,反而能避过许多危险。
“这一路多谢,你自去吧。”
得得不能下去,祝绝将马鞍和辔头拿下来扔进一边的草丛里,拍了拍马颈。
得得眨了眨大眼睛,竟像能听懂话一般,转身往来路离开。
“得得真的好通人性,那个捕头竟然舍得送我们。”
兰儿有些舍不得的看着得得的背影,感慨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祝绝突然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看看草丛里的马鞍,又看看得得离开的方向,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东西。
那老马跑地还挺快,这么一会儿已经不见踪影。
“路大哥,天快黑了,下面还有好一段路,我们再不走就要摸黑赶山路,我怕会迷失方向。”
祝绝摸不着头绪,只能先搁置一边,他看看天边,果然已经逐渐昏暗,前方还不知路径如何,若天色全黑他们又迷失在山里,那可是很危险的。
“包袱给我,我先下去,你走上面。”
祝绝向兰儿伸出手,背上包袱后,想了想还是将草丛里的马鞍和辔头也搭在肩上。
“路大哥,带这些做什么,下面也用不到啊。”
兰儿看见祝绝的举动,有些诧异。
“说不好,总觉得带上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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