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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柳暗花明,他默念了两遍,心想,那花究竟在哪儿呢?
祖师爷不回答,嘴角在飘浮不定的烟雾下露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眉眼和蔼,就这么平和地看着他,莫关山和他对视了会儿,忽然心头一动,正要接住古币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向一侧错开点位。
屋子里响起接连着的丁零声。
他被惊醒,指尖不自觉地向内蜷起一点,视线在画像上停顿了下,这才蹲下身去捡,眼睫也跟着垂落下去,在触及到那几枚乾隆通宝的时候,伸到一半的手忽然停住了。
*
“就是这儿?”
王裕兴抬头看了看桂斋两个字,旁边还挂着破落的招牌,是上个店家留下来的,写的是按摩推拿,做生意不讲究门面不是个吉利的征兆,都是算命先生了,怎么会不在意这个?
“是是——看见那辆掉漆的车了没,我昨个儿坐的它回去的,”
跟上来的王若琳抱怨了句,“真是的,我自个儿来就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爸你跟来做什么。”
“人家救了你,我这个当爸的登门拜访道个谢怎么了,”
王裕兴瞪她。
您可是个大忙人,王若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针见血道:“若是真有本事也顺便结交一下是吧?”
“结交怎么了,你可别瞧不上人际交往里头的学问,你爸能有今天,那可都是当初一点点攒下的人脉,想当年我和你妈结婚前,那可是白手起家,天天天没亮就出去……”
王裕兴打开了话篓子,说个没停。
又来了又来了,长辈一忆苦思甜,小辈就要唉声叹气,王若琳头疼,忙不迭迈步,急急忙忙伸出手要去推门,“得、得!
咱们可别搁人家门口聊了,您以前和我说过这是断人财……啊!”
她喊了声,像是触电般猛地收回手。
“哪像你现……”
絮絮叨叨的王裕兴蓦地收声,他紧张地看过来,“没事吧?木头上有倒刺?”
“不、不是,”
王若琳看着突然之间敞开的大门,神情茫然,“我、我还没推啊……”
*
这铺子在胡同里一间十来户的大杂院里头,并非独门独户,说富裕必然算不上,古旧的青石台阶磨损得厉害,门口停着辆看起来叮呤咣啷的二手自行车,院子里飘着杂七杂八的菜香。
搭出来的房子过道狭窄,还被棵梧桐遮出大半的阴影,照不到什么自然光,乍一看黑不溜秋的,再加上大门一敞,带着凉意的穿堂风从背后拂过,阴飕飕的,像是张深渊大口在请君入瓮。
“是……是这里没错吧,”
王若琳忽然之间不确定了,她转头看了眼静静停在褪色红梁柱旁的自行车,又肯定地点了头,“没错,这车我印象特别深刻,坐上去的时候还以为它要散架。”
王裕兴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什么阵势没见过,当机立断一挥手,“走,进去看看。”
一进门,凉意增加了几分,朝向不好,是间背阴的屋子。
前堂不大,正对着门的位置坐着个穿着宽袍大袖的年轻人,面容白皙,唇畔噙着点儿从容的笑意,旁边两张竖着放的太师椅,一木同开的三拼方桌上放着茶水,不多不少,两杯。
王裕兴先注意到的是七根青铜烛台,烛台本身没什么稀奇的,仿古的样式,手艺一般,他的视线停留在里头没点燃的白蜡烛上。
那蜡烛的外表面很奇特,蜡油像是融化了一样,蜿蜒着滴下来,在白色的烛身上凝固成圈圈波纹。
搞房地产的多少都有点儿迷信,王裕兴也不例外,但凡竞标购地,都得先请熟悉的风水大师去现场掌过眼,正是因为对这方面有些了解,才能看出来这小小一间铺子里的名堂。
翰海那块地开发的时候,请一位有名的风水师来做过法,需要准备的材料零零碎碎十几种,其中有一项是白蜡。
他交给心腹去办,没想到负责采购的人买回来的蜡烛不太对劲,苍白色的,有层叠的油纹,像是眼泪流下的痕迹,他起初以为是助理贪小便宜,买了别人用过的,训斥的时候被那位风水师看见了,对方告诉他,这是白泪蜡,只有过阴人办事的时候才会用到。
王裕兴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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