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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的意图也简单明了了,那就是借用二人调查员的身份,将自己的一批违禁交易物带出乌托邦去。
这种事如果暴露了,恐怕不仅会影响二人的命运,更会让调查员这一职务被人误解。
如果单是以闫言的意见来说,他是绝对会拒绝的。
而斑鸠却没有急于表现出拒绝,相反的,一向很注意保密身份的他,却对钟霖提出的这个条件表现出了很有兴趣的模样。
“那么我能知道你送的是一批什么样的货吗?”
见斑鸠如此冷静的反问,钟霖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一般,冲身旁的人摆了摆手。
没一会,一个黑色的皮箱便被摆在了桌上。
钟霖不紧不慢的打开了皮箱的锁扣,将皮箱转了过去,冲着二人打开。
本以为会看到一些印象中的违禁品——或者是枪支,贵重的玉器,市面上禁止流通的动物制品或药品,出乎意料的是,闫言想象中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出现。
那黑色的皮箱中放着的只有一叠叠整齐的、颜色大小各异的信件,一些光盘与储存卡,甚至还有一部手机。
二人都愣了半晌,斑鸠抬头看了看钟霖,他依然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看上去应该也不是在耍他们。
“这就是……违禁品吗?”
闫言试探性的问到,伸手去拿起了最上面的那封信——那确实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从分量上来看至少装了十页以上的纸——或是相片,信封上的黑色字迹写着收信人的名字。
其他的许多封也都是如此,但每封上的字迹都各不相同,说明这些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似乎是见二人都有些意外,钟霖眯起了眼睛。
“我本以为你们在来之前就已经调查到我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了。”
“这倒没有,实话实说,你隐藏的太好了。”
斑鸠看着箱子中的信件,虽然一开始略有吃惊,却又像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这些是……乌托邦里的人写给外界的人的信?”
闫言试探性的问到,将信件如原样放了回去,引得钟霖一阵轻笑。
“看样子你还是个才来不久的新人吧,没错,这确实是信。
一些被从外界隔离进来的异能者写给他们原本在外界的亲朋好友的信。”
他说着合上了箱子,重新搭好了锁扣。
“还有一些录音和光盘,尽是寄托思念之物。”
“这些也算得上是违禁品?”
这让闫言有些无法相信,他确认似的看着钟霖,又转头看了看斑鸠。
二人都没有应答,只是一个满脸堆笑,一个表情严肃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些再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信而已,既然乌托邦与外界的通讯是中断的,至少信件还是能寄出去的吧?
“这确实是违禁品,闫言。”
许久之后,斑鸠声音沉重的开了口。
“将任何乌托邦中的东西带出去,或是将外面的东西带进来,在乌托邦的法律中都是违法的。
而信件更是不允许。”
闫言的大脑嗡的一声陷入了空白。
怎么会……明明只是外界最普通甚至有些落后的通讯方式,在这里居然是触犯法律的重罪?
这听上去太过荒谬了,甚至有些可笑——闫言缓了好半天才认清他们并不是在开玩笑,随后他又想起了雪鸦,想起了雪鸦那位被驱逐出乌托邦的哥哥——她说过他经常会寄信进来,难道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偷偷的托人带进来的吗?
难怪那天雪鸦将这件事告诉他时,还特意强调了让他保密。
原本还在庆幸着幸好城内外还能通过信件相互传达思念,没想到原来连这样的思念也是被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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