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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世子身边伺候,一要带好这套宝贝,二要学会怎么行刑能声音大,但是衣服不破。
不过您是读书人,行刑的事就不用学了。”
即使这样的处境,祝绝听了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只觉大开眼界。
“这宝贝还有妙处呢。”
老鬼指了指长带末端一个褐色小包,“这是牛尿泡制成的血包,但凡世子说要见红,行刑的就猛往上面一打,血就流出来了。
不过虽然里面的鸡血用药物混合过,过个两三天还是会凝结,需要常换,你到时候只管找我换便是。”
“可是员外郎……”
老五突然说话。
祝绝摆摆手,“别叫我员外郎了,听着别扭,叫我祝绝或者小绝吧。”
“哦,我好像比你大,叫你小绝吧。
小绝,若是罚杖毙或者脱衣受刑,就没法放水了,所以你以后尽量别让世子去衣。”
老五道。
祝绝闻言,不由一阵苦涩,低声道,“这哪是我能左右的。”
“也并非完全不能。”
老鬼清了清嗓子,然后突然五官皱起,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哀嚎道,“啊,哎哟,哎哟,啊。”
祝绝张口结舌,见他除了表情夸张,手上抹药并未耽搁,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
老五轻笑一声,解释道,“世子爱听人哀嚎,你若不啃声,便会罚的更重。
别觉得三哥夸张,我们这里人人都会。”
“对对,你跟我学,这样。
哎哟,啊……”
老鬼指指自己的脸,重新演示起来。
祝绝脸一红,若是平时说笑也罢了,现如今他这般趴在床上,再学起这番表演,未免太过羞耻。
“不肯学就让他受着。”
霍远突然走过来,“老三老五,你们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唉,读书人脸皮薄,老大你也别太苛责。”
老鬼出门前,还偷偷示意祝绝看自己的脸,虽然没出声叫唤,依然是那副受了天大痛苦的表情。
虽然此时祝绝心情低落,还是忍不住微勾嘴角。
这两人一走,屋内就陷入一种沉寂的氛围中。
霍远拿来纸笔,放在祝绝面前,“既然上过药了,就做你该做的事吧,记住,要详细到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个眼神。”
祝绝浑身一抖,该做的事?世子今天做了什么,霍远清清楚楚,难道要他自己记录下世子怎么打自己,骂自己,羞辱自己的全过程,再回忆一遍那种煎熬?
祝绝直恨得浑身好似被火烧,拂袖一挥,将纸笔甩在地上,“我若不做这员外郎了,又当如何?”
霍远不慌不忙,把东西一一捡起,轻笑一声,“打你的是世子,怎么在世子面前不敢耍脾气?还是你觉得世子权势大,而我只是个侍卫,所以柿子要找软的捏?”
祝绝一愣,沉默不语。
他虽没明确想过,但霍远这么一说,的确他潜意识就是如此。
“可惜。”
霍远将纸笔重新放在祝绝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这员外郎是王爷所封,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若你想抗命,就会知道,王爷的手段比起世子,只会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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