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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记住了我的名字怎么写了吗,我的阿硫因?&rdo;我张大嘴,倒吸了一大口凉气,眼前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慢慢的,我恢复了一点意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似被冰冷的铐锁套着四肢。
我试着动了一动,脚却触不着地‐‐‐身体被悬吊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身上害着高热,喉头灼得冒烟,大脑仍有些混沌。
衣物被汗水紧紧黏着身体,犹如一层困囿的厚茧,热得人喘不上气。
我深呼吸了几口,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眨了几下。
眼前却仍然什么也看不见。
我不止四肢被拷着,连眼睛上也缚了一块布。
这是……这是哪儿?我动了动龟裂的嘴皮,发出一点虫鸣似的哼吟。
镣铐碰撞声在室内激出一串孤寂的回响,这是一件封闭的密室。
是监狱。
我沦为了阶下囚。
昏迷前的记忆浮现脑中,我狠狠甩动几下缚住四肢的铐锁,只希望此刻只是在经历一场恶梦,能立马醒来。
可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提醒我,这是现实。
&ldo;哐啷&rdo;一声,铁门开启的声响。
来人的脚步极轻而缓慢,犹如一个幽灵。
&ldo;什么人?&rdo;身体受制,我即刻嗅到了一丝危险迫近的气息。
被遮蔽的双眼仅能隐约看见一个黑影在火光中晃动,来到了我的跟前。
寂静中他的呼吸清晰可闻,仿佛平缓的水面下暗藏湍流,拂过我的脸颊。
他离得很近,却沉默着,如同进行一场无声的审讯。
我按捺着不安跳动的心脏,假装仍在昏迷,冷静与紧张却悄然在这与这不速之客的对峙里此消彼长。
终于,我忍不住了:&ldo;你是谁?&rdo;回应我的是一阵轻微的衣物摩擦声,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我心一惊,便尝到清凉甘甜的液体灌入嘴唇。
我下意识闭紧嘴唇抵抗,但多时的干渴仍令我本能的吞咽起来。
浑身热燥终于得到一丝疏解,我顿时好受了不少。
喂我饮水后,那只手又轻柔地替我拭干了嘴唇,动作小心翼翼而细腻,似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的心尖蓦地一颤:&ldo;喂,你到底是谁?放我下来!
&rdo;回应我的仍是一片沉默。
唇边的手指抚上脸颊、鼻尖、继而是额头,又从上至下描摹我的轮廓,先是蜻蜓点水,逐渐的,抚摸的力度染上了两分暧昧,三分缠绵。
寂静中,拂面的呼吸似河水入溪过礁,变得有些湍急。
我的嘴唇抖了抖,从齿间溢出一丝颤音:&ldo;……弗拉维兹?&rdo;面前的呼吸声一顿,指头从我面上缓缓移开。
&ldo;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别走!&rdo;我脱口而出的疾呼,复又惶惑的收声,只怕是自己错误的奢想,亦或又是一场幻梦。
身前人并未离去,而是缓缓转到我的背后。
我以为他要解开我的镣锁,却感到腰一紧,被一只手环住。
湿透的背脊贴上坚实的胸膛,热度直达肤底。
身后人的身躯柔韧而精实,仿佛一只卷住猎物的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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