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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绾顿时尖叫了一声,委顿了下去,同一时间伸手擦了一下地面。
这客栈卫生堪忧,地面上有老陈醋和酱油痕迹,脏污的厉害。
尽管恶臭扑鼻,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伸手将污垢涂抹在了面上。
这么一来应该足够面目全非了。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在逃亡,坠崖以后衣服也破烂不堪,此刻沈绾回头嘿嘿嘿一笑,她想到了自家府上一个老嬷嬷,那嬷嬷是个斗鸡眼,走起路来还是个罗圈腿,恶心巴拉的厉害。
“喂,你!”
那士兵大约也想不到沈绾背影如此曼妙玲珑,正面看却是一个如此丑陋到不忍直视的面孔,他微微发愣,旋即推了一把沈绾,“你这臭丫头,喂,这几个人你可看到过?”
“俺,俺没看过,”
沈绾开始斗鸡眼,“俺是个种田的,从哪里去见他们啊?不过小郎君,你,你婚嫁了未?俺看你一表人才,俺中意你。”
那人只感觉恶心,挥挥手驱赶她。
“滚滚滚。”
沈绾愤愤不平嘟囔两句,朝二楼而去。
才进入屋子就将下面的事汇报了出来。
萧怀瑾一听,皱皱眉,“真是兵贵神速,这么快就到了?”
“殿下,我们需要立即离开。”
大家始终想不到好的办法,就在此刻,那老翁却哈哈大笑。
“姑娘啊,你却看看我算的准不准呢?”
那老翁洋洋自得,沈绾哪里有闲时间看这个?
这九宫算乃是个骗局,据说没有人能罗列出正确的组合,要么这里不对,要么哪里不对劲,横竖有点问题,但这老翁却拍了拍纸张,“你看看我算的对不对啊?”
萧怀瑾皱眉,“怎么算出来的?”
“哈哈哈,听我说,”
老翁笑嘻嘻,“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洋洋自得。
就在此刻,他注意到了木盒里的金刚经。
“别乱动!”
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但那老翁已抓起来了一片抚摸起来,忽而他变了脸色,“哎呀,你们上当了,上当了,这不是琉璃金刚经啊。”
“何以见得?”
三个人又异口同声。
那老翁叹口气,“多年前鄙人研究过这个玩意儿,你看看这个你就清楚了。”
那人拿出碎裂的瓷片在纸张上划了一下,但纸张上只留下了一点雪白的痕迹,他说:“这是和田白玉,哪里是琉璃了?琉璃是烧制出来的,但和田白玉乃是开采出来的,工工匠一点一点的打磨,因此成了几乎全透明的状态,但毕竟白玉不是琉璃啊。”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沈绾皱皱眉过去也研究了一下,之前压根就没想过这个,此刻认真一看,发觉那的确不是琉璃。
老翁还有心得体会呢,“这上面的字儿也不是五种金属做出来的,这是染色,你们真是愚蠢啊,哎呀,不过也难怪你们被诓骗,小孩子哪里见过这个了?
那人笑。
就在此刻,那群士兵已风风火火到了二楼。
按他们这搜查的时间和速度,大约一刻钟不到就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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