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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绝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不是他摔地动不了,是他没脸见人了。
“听老四说员外郎昨日肚子就不舒服,我还道早上喝了药,今日就好了,看这样子,应是没好。”
霍远捂住鼻子,轻描淡写地道。
“霍!
远!”
那碗药!
祝绝明白了,这才是霍远真正的报复。
霍远甚至还让他多吃点,就为了让他当众出丑。
他恨得手指几乎要在地上抠出一个洞来。
“怎么?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准备趴到婢女来送午膳?还是想这幅样子起来和我打一架?”
霍远收敛笑意,冷冷道。
祝绝脸色红得像熟透的柿子,牙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他打不过霍远,也斗不过他。
所以他只是站起来,僵直地向院外走去。
“解决了就回来当值。”
霍远在后面喊道。
一路上,过路的婢女小厮个个捂住鼻子,眼光异样,对祝绝退避三舍。
祝绝再也忍耐不住,虽未嚎啕大哭,但是眼里酸涩,泪水忍不住直往下流。
肚子依然疼痛不已,他却已经毫不在意,破罐子破摔,任由污物从腿上流下,滴落一路。
院内,老鬼正和老五拆招,看见祝绝进来,甚是惊异,“小绝,你怎么一大早就回来了?恩?什么味道啊?”
祝绝恨恨地盯着老鬼,虽然他知道老鬼煎药的事也许是霍远的托词,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老鬼被盯得一脸莫名奇妙,老五拉拉老鬼,指指祝绝的裤子。
祝绝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二人的眼光凌迟,咬牙奔到水缸边,舀起水一遍一遍,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
“你这样会受风寒的。”
在祝绝把自己浇了十几遍时,老鬼终于忍不住,上前抓住祝绝的手腕。
祝绝将水瓢一扔,甩开老鬼,湿淋淋地跑回房内,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留下老五和老鬼两人面面相觑。
祝绝坐在恭桶上,边拉边哭,直拉了四五次,午时已过,才虚弱地站起来,眼泪也流干了。
老五等在院内,见房门终于打开,连忙迎上前,看到祝绝哭肿的双眼,叹气道,“早上的事我听说了,老大这次确实过分。
不过……”
话至此处,老五也不知该说什么,无论是劝慰还是为霍远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祝绝只是平静地摇摇头,“我去当值了,看到三哥帮我和他道歉,我那会儿情绪太激动。”
世子看到祝绝回来,居然破天荒地关心道,“祝绝,你还好吧,若是不适,我叫医官来。”
祝绝情绪不高,但也知道世子不是他开罪得起的,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小人命硬,还得留着有用之身为世子办事,所以不会有事。”
“你倒会说。”
世子噗地一笑,“我看霍远已经知道我和你化敌为友的事,也罢,我们就光明正大的,看他能如何。
不过你自己也得小心,切不可像今日这般大意。”
祝绝看着世子的笑容,要不是经历了前几日的事,他还真觉得眼前人像极济民医馆前的那个人。
但是即使世子暴虐成性,也比口蜜腹剑的霍远可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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